用户名:
密 码:
·您的购物车中有0件商品·
·请您登录查看详细·
广东藏书印谱
 
 
分享到:
编  著  者 莫俊 定价 260.00
责任编辑 靳诺(常规) ISBN 978-7-5013-8048-0
出版时间 2024-06-28 版次 B1
印刷时间 2024-06-28 印次 Y1
库存提示 无书 规格 精装,小16开,
丛  书  名  
所属分类 工具书
中图分类 ①J292.47
读者对象 广大读者
相关下载 图书文件下载(TXT)  目录附件下载
 
购买数量    
 
图书简介[ 滚动 - 展开 ]  
 
我国私家藏书历史悠久,据考,广东地区相关藏书活动可追溯至唐,发展于明,全盛于清。本书收录清代至当代340余位广东藏书人物的藏书印鉴1600多方。通过整理印章、考证印主的方式因人设目、汇集成编。正文采取印章图像、释文结合的方式,将同一人物的相关印鉴归纳于其名下,并对人物做简要介绍。刊布的印鉴绝大部分都是直接从古籍底本、影像资料,以及印谱等其他材料中获取的一手资料。是为广大印学爱好者、藏书家、文献学研究者提供便利的工具书。
 
目录[ 滚动 - 展开 ]  
 


目録



序一 林子雄  



序二 王若舟  



近代嶺南名人藏書印粹賞鑒(代自序)   一



凡例 一



目録 一



印譜正文 一



印文拼音索引 三九二



跋 四四六



參考文獻 四五四

 
前言[ 滚动 - 展开 ]  
 


序二



我國私家藏書歷史悠久,據學者推考,廣東地區相關藏書活動當可追溯至唐代,然“寥寥罕聞”,人以爲憾。明代廣東社會經濟文化發展,藏書亦隨之興盛。惜乎清初由於種種外因,導致地區藏書活動受到抑制。而隨着康熙時期粵海設關、洋行創立,經濟興盛,儒商繼起;加之乾隆年間翁方綱三任廣東學政,又有嘉慶、道光之際阮元出任兩廣總督,文教之事多經主理,士風遂爲之一振。兩重因素交織影響,故能使此後“粵中藏書家連翩而起”(徐信符《廣東藏書記略》,載《廣東文物》,中國文化協進會1941年版)。私人藏書方面,不僅數量大增、種類豐富,且多有注重善本佳槧者。如先後從師翁方綱、阮元的南海人吴榮光,即爲其中翹楚——存世孤本宋嘉定六年(一二一三)淮東倉司刻本《注東坡先生詩》及宋蜀刻本《後山居士文集》均曾經其收藏;再如十九世紀行商廣州之巨富番禺潘氏,家族中多有事收藏者,尤以潘仕成海山仙館藏書最著。二十世紀以降,縱經時代風雲變幻,而廣東私家藏書之風頗能綿延,正所謂“代有人才出”歟?“讀書種子不絶”歟?



廣東地區藏書家的資料收集與整理始於民國時期,以何多源《廣東藏書家考》(收録四十人)、倫明《辛亥以來藏書紀事詩》(收録三十九人)、徐信符《廣東藏書紀事詩》(收録五十四人附一人)、吴則虞《續藏書紀事詩》(收録四十三人)所收數量爲多,且影響較廣。近年范鳳書《中國私家藏書史》(武漢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三年版)收録廣東地區藏書家一百五十一人,而蔡思明《廣東藏書史料的整理、内容與價值》(《圖書館論壇》二〇二三年第一期)統計所得一九四九年以前廣東地區藏書家數量已達二百零三人。



或云“藏書必有印記”,今人欲探考古今圖書之存藏流散,文獻著録以外,底本鈐印當作爲重要依據。而具備收藏、鑒賞功能之私人藏書印,當爲其中首要類别。私人藏書印不僅涉及流通、收藏等諸多環節,同時亦以獨特方式展現文獻交流狀態及所聯繫的社會文化活動,不啻爲一地或全國藏書史乃至圖書史、文化史之重要史料。自清乾隆、嘉慶間《天琳琅書目》及《後編》開啓書目文獻著録鈐印之風,後續公私著録時見標記底本鈐印信息者。其中,晚近以來出現之藏書印譜類工具書“多通過擇取古籍底本等之鈐印圖像,以我國傳統印譜編纂之法加以排比,「因人設目」「以人繫印」,列舉歷代藏書家及其印記。”又因“圖文并茂、具有集成性質,讀者可直觀欣賞、參考”而尤受矚目(靳諾、王若舟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·前言》,見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》,國家圖書館出版社二〇二三年版)。



然時至今日,學界對包括私人藏書印在内的古籍底本鈐印認識仍不盡充分,相關工作“相對滯後”“仍處於初步階段”,基礎資源“尚未得到系統整理、科學揭示及合理開發”,已成爲當代古籍工作的“冷門領域、薄弱環節”(莫俊《發掘藏書印資源 拓寬古籍整理視野》,《中國社會科學報》二〇二一年十月二十七日第九版)。據我所見,以地域爲其收録範圍者,目前唯《常熟藏書印鑒録》(中國美術學院出版社二〇〇二年版)、《海寧藏書家印鑒》(西泠印社出版社二〇〇四年版)、《天一閣珍藏系列·印章》(寧波出版社二〇〇六年版)三種專著見諸出版。而今已公開發表、專門輯録廣東地區藏書鈐印者,唯見莫俊《近代嶺南名人藏書印粹賞鑒》(共收録二十家,澳門《文化雜志》二〇二二年總第一一五期)及李國慶《海外所見近代廣東藏書印彙考》(共收録近一百家附機構兩家,《圖書館論壇》二〇二二年第十二期)兩篇專文。可見,當代藏書印譜之編纂方興未艾,遑論以單獨輯録廣東一地爲範圍者?“這一珍貴學術資源能否得到充分發掘、有效利用,在一定程度上關係到今後一段時期各項古籍工作的深入推進”(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·前言》),萬不可輕視爲古籍整理研究的“旁門小道”,或古籍版本著録項中的“點綴”。以廣東地區藏書家及其鈐印的整理現狀來看,亦可見一斑。



因此當莫俊老師將所編《廣東藏書印譜》(以下簡稱《印譜》)電子版全文發送於我,隨即通讀一過,内心特爲歡喜。我深知,這必將是一部未來研究廣東藏書史甚或文化史之重要資料文獻,何以見得?以下舉例説明。



一、入選人數及範圍全面,擇録審慎



《印譜》收録清代至當代廣東藏書人物三百五十家,其中已知生年最早者爲蘇珥(一六九九—一七六七),至今活躍者如林章松、劉偉華、梁基永諸先生。收録數量及人物較前述諸家,均有所增益。如《印譜》中所收録南海吴氏家族,除前文提及之吴榮光外,見收榮光弟吴彌光、子吴尚璁、侄吴尚時、侄孫吴荃選諸人,可謂存證一門文翰風雅;又如經商起家之南海伍氏,從事收藏者首推伍崇曜、伍元蕙、伍元菘兄弟三人,及至二十世紀,仍有伍銓萃能繼承家族賞鑒之風;再如收藏世家番禺潘氏,除潘正衡、潘正煒兄弟外,正衡孫潘光瀛,光瀛子潘飛聲,正煒族侄潘仕成、孫潘佩裳,仕成侄孫潘儀增、潘廷俊,亦一并收録之(《印譜》中另見姓名爲“潘延齡”者,生平不詳,然據存世其人舊藏書畫珍品,鄙意與仕成關係密切,綴言數語附此)。



在收録人物方面,《印譜》又不局限原籍,兼收方功惠、王貴忱等非粵籍而長期生活、行迹粵地者。亦非僅限積書萬卷或專貯秘籍之藏書家,而以是否爲廣東文獻及文化的“保存與傳承做出相應貢獻”爲重要標準。如《印譜》中見收圖書館學家杜定友、作家秦牧等即屬此例。另外《印譜》編者將所經見文獻中除收藏、賞鑒印外,若捐贈(如“禺梁氏葵霜閣捐藏廣東圖書館”“廣東省立圖書館永久珍藏館長杜定友經手收存”)、出版(如“廣州永漢路登雲閣藏板”)等不同内容鈐印亦次第收録——即知編者視野實已不僅限於單純地域性“藏書史”的固定範圍,而有意借《印譜》提供文獻流轉種種綫索,并發揮“地區的文化史”“文獻的文化史”之史料索引功用。



同時,《印譜》在收録標準上較爲嚴格,莫老師曾對我講到所收録者“絶大部分都是直接從原本圖書、圖録、影印本、資料庫等中截取”,少部分“是直接從篆刻印譜及其他材料中輯録”。如中山收藏家楊慶簪一生用印頗夥,就我所知,二十世紀篆刻大家陳巨來爲其所治者即超六十方。而《印譜》則選取楊氏藏書中所見或印文内容明確涉及藏書活動者,不徒爲數量充凑,可稱審慎。



二、輯録印鑒數量空前,不乏稀見之品



在規範收録標準的基礎上,《印譜》輯得各家印記一千六百四十二方,且種類豐富,多有以往難得一見者。



如清代南海著名藏書家曾釗,本人參與編著之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》僅收録其鈐印一方,而《印譜》收録數量達十三方;其後繼收曾氏舊藏的清末順德藏書家温澍梁,《印譜》收録其印記十餘方,其中“幼珊”“澍梁鑒賞”“澍梁經眼”“漱緑主人觀”“順德温氏圖書”“順德温氏家藏”“嶺南温澍梁幼珊珍藏”“温澍梁藏閲書”等八方均爲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》所未收者。又如梁基永先生曾在《李文田泰華樓及其藏書初探》一文中,言及晚清順德著名收藏家李文田“很少在藏書上鈐蓋印章,目前所見的衹有白文「李文田印」和朱文「仲若所藏圖籍」等幾種。”(見《圖書館論壇》二〇一三年第五期)而除梁文所舉兩例外,《印譜》又另輯録五方,乃目前收録李氏印記最全者。再如南海人鍾毅弘、顺德人吴元浩,均能以收藏數量頗爲可觀的善本古籍、印譜碑帖稱名於時,鍾毅弘更曾在一九六二年向國家捐出己藏三册《永樂大典》(今藏國家圖書館),然鼠目如我,前賢相關印記極少得見,這次在《印譜》中看到兩位藏家條目下均有多方印記收録,實感快慰。



另有值得單獨一説者。藏家印章之多寡、鈐蓋之有無,固然同其所藏數量、品級相聯繫,其實亦關涉藏家性格與習慣。晚清民國間著名南海籍商人、藏書家潘宗周平生嗜藏書,且專注收羅宋元珍本。我曾與同好提及,近年因編著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》,凡所過眼之寶禮堂舊藏善本,均未見書内鈐其印記,頗覺遺憾。而《印譜》中收録有中山大學圖書館館藏善本中所鈐之“南海潘明訓珍藏”以及民國二十八年(一九三九)潘氏自印本《寶禮堂宋本書録》書末所鈐“南海潘氏寶禮堂鏤版”二印,足見編者慧眼獨具、“以存鴻雪”之用心。



三、點滴積纍、悉心考索,方成今日創舉



據我所知,此《印譜》乃編者利用多年古籍編目及鈐印考察、研究之經驗心得,廣搜朱痕,勾稽人物而成,其間亦頗有成果發表。



近年,暨南大學圖書館已順利完成館藏古籍普查工作,并完成善本古籍鈐印的整理工作。莫俊老師在其中多能擔當重任并發揮關鍵作用。更難能可貴的,是他頗善於在工作實際中總結經驗心得,如其近年所作《古籍藏書印辨識舉例》(《圖書館論壇》二〇一三年第四期)、《論古籍藏書印的辨識方法》(《圖書館建設》二〇一五年第十二期)、《古籍鈐印辨識的三個環節及難點探析》(《圖書館理論與實踐》二〇一六年第十期)、《論古籍鈐印釋讀的十類方法》(《圖書館》二〇二二年第五期)等均引證豐富,論述縝密。尤其在釋讀印文及考釋印主兩方面,屢有真知灼見,乃“金針度人”者。在上述大作中,莫老師不止一次提及根據印文内容、鈐印位置以及印色、篆刻風格等判斷印主歸屬、輯考印主生平的内容。這些方法與我在近年編纂《中華再造善本底本印章考釋》的過程中所總結之經驗頗能吻合,真真“親測有效”。



鄭偉章先生生前就頗重視古籍鈐印的收集與利用,他曾説:“這些印章之印文,有的雖僅記姓名、字號、大小和藏書處,或隻言片語,看似簡單,然蛛絲馬迹、雪泥鴻爪,往往爲鑒别文獻、考證史迹提供佐證。”(《書山有路目爲徑  學海無涯録作舟》,《書志》第二輯,中華書局二〇二〇年版)而鄭先生所撰《文獻家通考》一書即“往往從印記中考出傳主之字號和生平履歷”。就我翻閲《印譜》所見,既有蔡植蘭、鄧盛勛、關谷志、施居竹、譚宗瀚、謝家玉、姚伯壽等人之生平信息,推測皆是莫老師認真考辨、整理而來。如根據相關印記内容,判斷籍貫、字號、齋室名(見本書收録之“南海譚宗瀚季平氏珍藏”“南海關氏谷志所藏”“瓦佛庵愛物”等);又能據各印鈐蓋位置、印色、印風等推測印主歸屬、所處時代,進而初步瞭解其收藏情况等。使印主不至湮没無聞,有利於進一步考索發現。 



 



我與莫老師因古籍鈐印研究結緣,過往拜讀其所作諸篇高文,佩服特甚,後得知其多年積纍成果已擬於本人所在之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,故更覺有緣。作爲同樣曾投入時間精力於古籍鈐印整理、考釋工作的後進,我深知此道没有捷徑,需要整理研究者久久爲功,専心搜求、廣爲披覽,日積月纍、苦心經營,個中辛苦,何足爲外人道也!



今《印譜》出版,可視作莫老師以古籍鈐印這一特殊文獻載體構築之鮮活藏書史、文化史。我相信《印譜》的面世,必能够填補廣東地區乃至我國藏書史料之空白,爲研究者提供一份可資參考利用的基礎性文獻,正所謂無愧先賢導路之功而能啓來者。粵地書香繼世,惠澤文脉綿長,此亦文化之幸、時代之幸也。



 



王若舟

 
友情链接
Copyright◎香港正版全年资料免费大全出版社, All Rights Reserved.
京ICP备05029290号 访问量:6784886
发行联系电话:010-66114536 66121706(传真)66126156(门市)